我没有见到这个时刻,也许是因为它从未发生。
在特朗普前任们的身上,尽管他们有各种疵瑕,但我能感觉到一颗跳动的心,看到一个微微闪光的灵魂。在特朗普身上我什么都感觉不到,这让我充满悲伤,也充满了一种坦白讲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暴怒。
成千的美国人正在死去,他却在洋洋得意地吹嘘自己有多么多全神贯注的电视观众。美国人面临着财务崩溃,不知道继续买食物、付房租的钱从哪里来,他却斥责州长们没有给予他足够的奉承。
他没有在挑战面前挺身而出,丝毫没有。他正在萎缩成一个不存在的东西。
上 周五,在转达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提出所有美国人在公共场所戴口罩的新建议时,特朗普格外努力地强调,戴口罩是自愿的,他本人就不会戴、身边也不会有人戴, 这简直就等于给口罩贴上了“担惊受拍失败者才会戴”的标签。我终于为他想好了一个墓志铭:“唐纳德·J·特朗普,病毒面前仍耍酷”。
这不仅仅是同理心的缺失,尽管许多观察者都用这来描述他的缺点。这更多地是行为准则的缺失,也是我一直以来在悲叹的。这是基本人性的缺失。
在几天前的《华盛顿邮报》上,曾在布什政府工作的保守派人士迈克尔·格尔森(Michael Gerson)写道,
特朗普的精神世界是“一个巨大、无迹的荒原”。准确地说不是无迹。那里的地平线上到处都是自负的花哨俗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