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为了美,她们勇敢抗争!
作者:骠骑尉--松亭先生
日期:2019-04-24 18:40:29
内容:

 
 

       近日,伊朗一位女国际象棋选手的照片在网上引起广泛关注。

  这位国际象棋选手名为朵莎·德雷克斯哈妮。此前因拒绝带头巾参加比赛而被伊朗国际象棋队除名。

  随后朵莎便在美国国际象棋协会的帮助下入籍美国,并代表美国大学出战。

  伊朗针对女性的压迫是种反时代的倒行逆施,宗教政权声称是为了避免东方和西方的影响,坚持走伊朗的道路,其实只是借着宗教的名义对女性进行压迫。

  最终不但没有“保护”国民免受西方思想的影响,反倒将优秀的女性推向了美国,得不偿失。

  

  朵莎·德雷克斯哈妮出生于1998年,年仅21岁的她已经有了“国际大师”和“特级大师”的头衔。

  她在国际象棋亚洲杯女子U14、U16组的比赛中连续3年夺得金牌,16岁便入选伊朗国家队。

  2017年1月,朵莎在参加直布罗陀国际象棋公开赛中没有戴头巾,在伊朗国内饱受争议;

  同年2月,伊朗国际象棋协会宣布将朵莎开除出队,理由是她“伤害了国民利益”。

  也是在2017年,国际象棋锦标赛在伊朗首都德黑兰举办,根据伊朗官方要求,所有赶赴伊朗参赛的女性选手都需要在比赛时围上头巾。

  这一政策引起了许多选手的不满。美国女子国象冠军纳兹-派吉泽-巴恩斯指责这项要求非常荒谬,同时在宗教和性别上歧视女性,最终她退出比赛,并没有前往伊朗参赛。

  一个国家,用自己的习惯去要求外国人,无疑于是一种极端。

  如果伊朗等伊斯兰国家要求到访的外国女人戴头巾是正确的,那么,其他非伊斯兰国家是否可以禁止戴头巾、蓄大胡子的伊教徒入境?

  

  伊朗对女性严苛的要求并不仅局限于国际象棋这类运动,在足球这项世界第一的运动上更甚,女性甚至不能出现在观众席上。

  在伊朗的8000多万人口中,几乎个个都是足球迷,不分男女。

  然而,男球迷们能在球场的观众席上来去自如,而女球迷们却只能望墙兴叹。

  2018年6月世界杯上伊朗对阵西班牙,30多名伊朗女球迷被拦在赛场外无法入内。

  国际足联主席因凡蒂诺为此专门向伊朗建议:应允许女球迷们进场看球赛。

  最终,那些女球迷们得以在比赛快结束时得以进场。

  她们的出现闪耀了整个赛场,所有人都为她们的盛世美颜所倾倒!

  原来,在沉闷乏味的黑头巾和罩衣之下,伊朗女人们竟是如此的美丽。

  虽然当时伊朗0-1不敌西班牙,但所有人都认为这场比赛的赢家是这些漂亮的女球迷。

  

  然而回到伊朗国内,一切又恢复原了状。女性依然需要遮住自己的头发。

  她们如果想要进入球场,既便再大胆的女球迷们也需要乔装打扮,戴上假发、粘上胡子假装成男人才能进去。

  但看足球这事,本应是所有人都应该有的平等权利。

  全世界都越来越文明和现代化,唯独伊朗这类伊斯兰国,却依旧生活在中世纪,要求女性在公共场合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这就像鲁迅说的那句话一般,“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体”,这是何其猥亵荒诞的一件事!

  天天如此遮掩,将女性身体和头发都当成充满性意味的暗示,自然这些伊斯兰国家的男男女女都不能以平和的心态面对。

  或许,这件事反过来可以解释中东出现的那种“抬羊、抬骆驼”的丑事。

  比如“伊斯兰国”恐怖组,就曾经将3000只羊关起来当成性奴,并因此招致动物保护组织的强烈批评。

  女棋手朵拉的勇敢地反抗,正是对伊朗国内女性运动的一种声援。

  她用她的亲身例子,告诉所有伊朗女性:不戴头巾并不是罪。

  自伊斯兰革命爆发以来,伊朗女性一直被要求在公共场合佩戴头巾,违者将面临轻则罚款重则监禁的惩处。

  

  一位到伊朗工作的中国女人这样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我在伊朗搭乘出租车时,常常被司机们提醒戴好头巾。

  其实我们并不是有意甩落头巾,而是作为在中国自由长大的汉族女孩,我们不懂得如何系紧头巾,所以头巾总是露出被称为“诱惑”的头发。

  在被提醒注意着装时,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

  “这里是伊朗。”

  “这里是伊朗”既是一句严肃的警告,又是一句无奈的嘲讽。

  因为这里是伊朗,所以外国客人必须注意入乡随俗,遵守伊朗的规定,不可随心所欲;

  但也因为这里是伊朗,所以请你们谅解我们国家“荒唐无理”规定。

  

  作为外国人,入乡随俗是做客之道,但对于伊朗人来说,他们从社交媒体中了解到诸多外界信息之后,也会对本国的诸多禁忌产生不满。

  “如果可以回到国王时代该多好,可以遵循自己的意愿选择戴或不戴头巾,女性可以和男性在同一片沙滩游泳。”

  一位名叫玛丽娅姆的伊朗女孩儿常常发出这样的感叹。

  作为新一代年轻人,她抱怨现任政府过多束缚了他们的自由,甚至表示非常希望移民。

  “伊朗最大的问题在于教士掌权,那些既得利益者控制了话语权,才给我们的女性制造如此多的束缚。如果说国家是一座房屋,伊朗这座房屋就没有保护它的女主人。”

  “在这样的政府统治下,女性权益和宗教无法相容。挑战宗教话语,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会受到侮辱、嘲笑和威胁,但我们不能放弃斗争,如果我们沉默不语,就是在默认这样的方式是合理的。”

  玛丽娅姆的话,无疑于说出了大部分伊朗青年人的心声。

  

  但有一类人为头巾而自豪,认为戴头巾不仅是维护女性尊严的必需,还是抵抗西方文明的行为。

  比如伊朗教士阿亚图拉·穆罕默德就说:

  “听说有些女人在车里根本不戴头巾,1935年国王曾颁布禁止妇女佩戴面纱的法令,如今的你们不戴头巾,就是在破坏国家的独立。我非常感谢国家,让我们拥有了能强制妇女戴头巾的法律。”

  同时,伊朗政府正在以越来越严格的“性别隔离”意识教育下一代。

  伊朗的女孩儿上学前班时,就会被要求戴上统一的马格纳埃(一种将头发和颈部都包围起来的三角形头巾)。

  在伊朗,若道德警察看到一男一女同坐在一辆私家车中,会要求他们出示结婚证。

  若他们无法证明两人为夫妻关系,就会被严厉处罚。至于公开讨论“私家车是否与家一样属于私人领域,不可侵犯”这样的话题,简直不可能发生。

  

  “我们是表面上的穆斯林,我们穿戴头巾,我们的衣着合规,我们遵守教法,但我们内心非常迷茫,我们不知道我们的真主是谁,不知道为什么要做祷告。只知道,如果不这样做就会被惩罚。”

  “我非常支持穆斯林女性自愿地选择是否戴头巾,但他们强制所有进入伊朗国土的女性都戴头巾,我坚决反对。”一位伊朗女孩儿说道。

        (上世纪60年代的伊朗杂志)

  其实,伊朗人是古波斯人的后裔,并不是天生的伊教徒,和沙特、阿联酋这些阿拉伯国家可谓是血海深仇。

  波斯帝国的最后一个王朝——萨珊王朝,就是被阿拉伯伊斯兰帝国征服的。

  在这次血腥的灭国之战后,数百万波斯人(伊朗人的祖先)死于阿拉伯伊教徒的屠刀之下,皇室成员更是被屠戮一空。

  

  波斯萨珊王朝的末代皇太子俾路斯曾逃到中国大唐,请求唐高宗派救兵抗击阿拉伯伊斯兰教徒的野蛮入侵和血腥屠杀。

  大唐军队护送俾路斯王子返回到锡斯坦(今阿富汗斯坦一带),并于661年建立了波斯都督府。

  史书记载,波斯俾路斯太子在离开长安后,曾将家眷安置在中国西北某地。

  历史学者分析认为,波斯帝国最正统的皇室血脉可能还存续在中国。

  松亭先生不知道这些伊朗人是否还记得先祖的荣光,是否还缅怀波斯的伟大文明。

  但伊朗人戴上了伊斯兰的紧箍咒后,就再也没有取下来过,那怕短暂地出现了开明的巴列维王朝。

  霍梅尼1979年发动伊斯兰暴乱推翻巴列维国王时,就没想到要重拾灿烂的波斯文明。

  相反,它的目标却是“不要东方(的共产主义)、不要西方(的资本主义),要伊斯兰、要圣训、要古兰经、要回到穆圣(先知穆罕默德)刚创教时的黄金时代”。

  一个国家和民族背弃祖宗、认仇为亲到这种程度,何其可悲!  

  伊朗(波斯)这个国家和民众的悲惨遭遇,无疑于是一面最好的镜子,它时时提醒我们中国人:如果不勇敢抵制极端宗教的入侵,我们的自由美好生活就会受到侵蚀。

  而灿烂伟大的华夏文明,也有被吞噬的可能!

  转发这些揭露的文章,将真相告诉更多的人,正是我们这些清醒者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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